楼,再到一楼,总能遇见上上下下的病人和病人家属,有老人,有小孩,有男人,有女人,要说世间何处最悲凉,看看这些形形*的神情就知道了,医院从来都不是个令人愉快的地方,我一路想,紧抱着女儿的手收得更紧了。
在医院门口,坐上公交车,一路摇晃开始回家。看着走过的街道上的高楼和熙熙攘攘的人群,仿佛在诉说着人世的美好与繁华,而今,却格外扎眼,外面再好,街道始终是大家的街道,高楼始终是有钱人的高楼,连那熙熙攘攘都是别人的身影,关系着别人的生活,这一切都不属于我,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只希望老妈赶快好。
想到这,燕子的脸浮现在眼前。自从上次曾雨秋说俩人要结婚后,这家伙就像燃放的烟花,让我高兴了一阵,就没了消息,无影无踪,连个气味都闻不到。电话打了多少个,微信也一条条的留言,就是不见回复。万般无奈,我拨打了曾雨秋的电话,也是只有铃声,没有下文。
后来,我又特意去了她给我的住址处,门铃都快按破了,也是没有人回应。
难道又像两年前一样,就算结婚,这也太现实了吧,真可谓“重色轻友”到极致了,我心里不只一次骂她。
“燕子,你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