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假期的最后一天,我带着女儿去医院拆了线。
女儿裂开的头皮已经长出了新肉,留下一道清晰的疤痕,线原本的样子还深深地刻在上面,好像一个印记,记录着女儿曾经的顽皮与所受的磨难。
女儿又开始上蹿下跳,恢复了往日小猴子的模样,似乎之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也与自己无关。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我心里暗笑。
医院里还是一片热闹景象,来来往往的人群,揣着类似的神情,在挂号、缴费窗口及各医生诊室间往返着,目光无力而呆滞。
“妈妈,我再也不要来医院了!”女儿摸了摸头上的伤口,突然拉着我的手,抬头望着我说,原来这小小的脑袋不是没有记性。
“那以后你要注意安全哦,危险的动作不要做!像这次这样,妈妈都要吓死了!”我蹲下来,双手把着她的肩膀,郑重地看着她的眼睛说。
“知道了,妈妈,我以后都要很小心!”她大声地表示着“痛改前非”的决心。
“嗯,对了!乖!”我给了个赞赏的大拇指盖在她的额心。
“妈咪,我们走吧,我想回家了。”女儿见远处正走过来一位医生,拉着我就往外小跑,好像小兔子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