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紧追不舍。
原来目的在这。
“燕子,还记得吧?”我说。
“燕子,燕子,是不是你那个什么同学?”老妈开始搜寻脑中的记忆。
“不说了,妈,我们要赶紧去医院,你也收拾下,咱们一起去吧。换完药,我带晨晨你俩去逛逛。”是该出去散散心了,这些天我要给自己彻底放假。
妈听说要出去,也很开心,马上解下了围裙,把饭碗收拾好。特意找了件枣红色长袖衬衫穿上,对着镜子仔仔细细梳了几遍刚及下颚的头发,背上一个黑色的小挎包,换上擦得乌黑发亮的黑平跟皮鞋,说话间已经等在了门口。
我们三个说说笑笑,很快到了医院,换了药,更可喜的是医生说女儿伤口已经开始愈合,4时内没有出现发烧症状,基本可以肯定不会有大碍,只要正常坚持换药,很快就可以拆线了。
为此,我带她俩特意去了附近的老牌雨花西餐厅。很久没来,餐厅还是老样子,一样淡淡抒情的音乐,一样的西式座位摆放,一样各种朦胧的姿态在朦胧的灯光下窃窃私语。对我来说,吃西餐就图个“静”。
我们从开胃饮品、餐前面包、沙拉、菠菜汤,到主盘雪花牛排,末尾甜品,一个不少,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