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意思,你别想歪了,当初觉得你没前途,我就不会选择你。”我有些不忍心。
“你不用解释了,我都知道。”他始终保持着那个姿势。
“你知道,你知道什么啊?!”解释无效,我真是又气又急,好想赶快结束这不愉快的争论,电话铃却响了,是上午打过电话的新客户刘总。
“沈微兰,你搞什么呀?一天不接电话!”刚接通电话,刘总暴躁的声音就从另一头穿过来。
“刘总,我——”我刚开口,那边就又来了,“我什么我!我广告费交给你,你却连个脸儿都不给露全,干什么吃的?!明天去给我把款退了!什么垃圾杂志!”说完,只听“啪”地一声,我的嘴就定格在一个“刘”字的口型上了。
“什么跟什么,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倒霉到家了!”我心里的委屈上升到极点,“真想把这该死的手机摔了”,心里想着,一口唾沫又活生生地把“他妈的”三个字咽了回去,拿手机的手扬到空中,却像落到了棉花上,软弱无力。
回过头,一看老公已经不在沙发上了,书房里又传出熟悉的CS密集的枪声,好似要消灭掉心里所有的愤懑。
我摇了摇头,拖着完全没了精气神儿的身体走进了卧室,和衣直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