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的哭泣似在重击我的心脏,每一次都那么沉重。
“好了”,听到医生结束的声音,我才敢回头,只见女儿浑身大汗,头发都已经贴在了脸上、头上,我的心疼得紧。
“你看,六针。”医生让我看缝过的伤口。周围的头发已经不见,嫩白的头皮上五个灰白的针脚,每一个都有我的小半个指度那么长,那线好像就穿在我的头上,每一针,每一次深深地痛。我把哭得已经筋疲力尽的女儿深深地揽进怀里,用极尽温柔的声音喊着“宝贝,乖,宝贝,乖,好了,我们回家。”
“妈妈,妈妈,”女儿弱弱地叫着,把头一下扎进了我的怀里,我知道刚才的恐惧和挣扎已经耗尽了她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