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核对完输液资料,就开始给病人扎针,表情严肃,手法娴熟。对面的三个房间分别是打针室、消毒室和手术室,手术室里仅有一个比较窄的带着轮子的小床,上面铺着白色棉布床单,床单上有一张蓝色的医用纸,还带着斑斑血迹。女儿把头悄悄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捋了捋她的头发,把她搂得更紧。
“李晓晨!”突然传来分诊台护士的声音,“请进一号诊室就诊。”
“来了,”我应了一声,抱着女儿起身。“医生,你好!”走进去,诊室里有两张相对而放的白色桌子,各摆放着一台电脑和一台打印机。外面桌子旁空着,里面桌子后坐着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医生,寸头,脸圆圆的,白大褂上的口袋里挂着一只黑色水笔。
“李晓晨,什么情况?”医生抬头看了我们一眼,示意我坐在他桌角旁边的圆凳上。
“我女儿头摔破了,”虽然很着急,我还是尽量放慢了语速,希望不惹医生烦,好让他多些耐心了解情况,也好更耐心诊治,顺便把女儿的伤口给她看。“医生,你看这伤口怎么办?”我紧接着询问道。
“磕得有点严重,”医生打开小手电在伤口上照着,“需要先把伤口清洗干净,小孩子还好,愈合能力强。”医生可能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