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她清澈的眼神忽然变得深邃,不可捉摸,一副欲说又止的复杂神情,带着些许悲哀,些许怜悯。
“你好像有些伤心?你不是快乐的那个我吗?”我紧盯着她的脸问。
在这片如此美丽的地方,这种情绪太不搭调。也许是她的情绪传染,我的心跟着紧了一下,头上的神经又开始隐隐作痛,耳畔忽然传来列车碾压轨道的声音,似风压低了身段呼啸而过。那声音嘶哑而沉重,穿透耳膜,直冲心脏而来。我情不自禁地弯下腰,蹲了下来,突然手上一阵刺痛,好像被刺扎了一下。低头一看,原来是一根玫瑰刺扎进了皮肤,右手上出现一个明显的血点。
我试图用左手将溢出的一点血迹抹去,但这血点却越抹越大,血管好像被撕开了一样。我的头跟着血流开始眩晕,身体开始往下沉,不,是往下坠。明明坚实的土地,不知何时却裂开了一个大缝,好像鲨鱼的嘴,还带着锋利的獠牙。
大缝隙的下面深不见底。我想叫那个我,张开的嘴却发不出声音,伸手想抓住一些实在的东西,双手却像被千万根针穿破,本能的收回手,几株玫瑰竟抓在手里,刺已经深入肌肤,我的身体越来越沉,往鲨鱼嘴里坠落下去,这些玫瑰像根连着根,一棵接一棵,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