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吴卫忠的心口,你没有?那为什么大家欢喜的这一刻,你却愁容满面?”南宫非顿了一顿,没有血色的嘴唇一动,缓缓吐出话来,“你若是决心做一件事,就要狠!若有人比你狠,你便要比那人更狠,心慈手软只会害死身边的人,这些话不是你常常教导晋远的吗?怎么自己却忘了?”
礼楚静默不做声,他没有话可反驳面前这个人的只言片语,诚然,自己不够狠心,不够杀伐决断,一颗心分成两面,一面告诉自己,要狠,一面却又告诉自己,天下的大多百姓将要因为自己而受苦……
“师兄……你的目的已经达成,我也许不能再继续帮你了,一会下了船,我们便就此分手吧,将来有机会希望再见到师兄。”南宫非说着缓缓闭上了眼睛,平静的脸色之下隐藏着一丝绝望。
礼楚怔怔地看着面前这个人,以及……倒在他怀里的子善,他们……是他宋朝宗在这个世上最后的亲人,可他们现在都要离自己远去了,礼楚就算是块石头也不可能没感觉的。
“这个给你,是……二叔生前没来得及给你的,他于昨晚交给了我。”礼楚说着将一卷剑法要诀递到南宫非面前,南宫非微微睁眼,却是看也不看又闭上了眼。
礼楚正要开口,南宫非的手忽然一扬,将那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