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听错吧,你要把你的眼睛给丁谧?师父做到这个份上任哪个徒儿都是没话说了。”晋远不可置信地看着南宫非,为他的大无畏所折服。
“行了行了,你就别纠结这些了,礼楚说的对,你先问过丁谧的意见吧,她要是不同意,那你就是剜了所有人的眼睛也没有用。”徐安说着站起来,打开门对着院子嚎嗓子道,“都进来吧,该去休息的休息!”
凤久第一个冲进来,见礼楚衣袍上的血迹都干了,脸色又发白的可怕,当时便哆嗦着嘴唇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礼楚反过来安抚她:“我没事,你看这不是很好吗?扶我回房吧?”
凤久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伸出了手,扶着礼楚慢慢出了房间,浓郁的药草味夹杂着血腥味扑鼻而来,原本就有些乱的思绪彻底变成了一团毛线。
“我有的时候真是想不明白你,不……”凤久说着摇了摇头,加重了语气道,“是我从来都没有明白过你,很多时候我都恨你恨得要死,可是等我知道事情真相的时候,我又愧疚的要死。我现在彻底糊涂了,你所做的这些到底是什么用意?你这一层又层的计划背后到底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走得很慢的步子毫无征兆的停下,两人却很有默契地偏头看向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