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走!”
凤久是这些人之中唯一的女流,自然被众人留在这里,与一部分兄弟做接应,晋远等刘温陆走了之后,才对凤久道:“我有事情想要跟你说,跟公子无关。”
晋远这后半句话听上去特别的刺耳,凤久闪了闪目光指向面前的廊道道:“那么就去那里说吧。”
晋远摇了摇头,执着道:“你跟我回去,我回去再告诉你。”
凤久一听便知道晋远这是使计想要骗自己回去,冷笑了一声道:“你有话就直说吧,有什么事是非得在礼府说的呢?”
“那你怕什么呢?我又不会拿绳子把你绑起来不让你出府,只不过是有些东西想让你亲眼瞧瞧。”晋远毫不示弱地反击。
凤久被他这话一塞,竟然说不出半句话来,只好点头应允,跟在他身后出了院子。
路上很多行人都加快了脚步,似乎是为了避免什么麻烦事,凤久见状担忧道:“温陆他们会不会出事?”
“刘温陆要出事早就死了一百回了,要不是公子想尽办法保他周全,又何必付出如此代价?”晋远冷哼了一声,对刘温陆三个字噗之以鼻。
凤久以为晋远口中的代价不过是一些权利和金钱罢了,因此并没有放在心上,两人又走了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