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也没有打算拦他,朝晋远使了使眼色,便亲自送他去了草屋之处。
“陈叔,听公子说,你和王伯是几十年过硬的交情了。”晋远好奇地问道。
陈叔点了点头,压着声音道:“是,我们很早就在宋家了,大抵是老爷出世没多久,可以这么说,我和王伯见证了宋家从最盛走向衰弱。诶,现在想起来不得不感叹啊。
晋远托着下巴点了点头,叹气道:“是啊,我见过王伯几次,是个好人,可惜走的那么惨,留下他儿子一个人在这世上孤苦伶仃的。”
陈叔一怔,捂着心口摇了摇头,再也没有开口说话了。
此时正是朝堂换血的时候,王免难家中出了这样的大事,自然是要告假戴孝的,这让李璟尧十分头疼。
这刚刚有了起色,竟然出了这变故,若是不答应呢就显得不近人情,可若是答应了,这烂摊子谁来收拾?
正是无比纠结的时候,四王爷忽然进宫面圣,推荐了刑部尚书的远方亲戚,王蒙。
“照你这么说,王蒙是个可用之才?品行能力无不高于王免难?”李璟尧狐疑地打量着四王爷,见他脸上都是喜悦的神色略微有些不满。
四王爷以为李璟尧来了兴趣,高谈阔论道:“确实如此,臣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