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你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付出什么。以一人之力承担所有黑暗,把光明留给面前的人,这便是我这一生努力在做的事。”礼楚见王免难有些动摇,又追说道,“你知道王伯为什么宁愿去住茅草屋,也不愿意和你同住府邸吗?”
“为什么?”王免难问道。
礼楚直起身子,盯着他清明的目光,淡淡一笑:“总有一天,你会自己明白的。”
王免难看着茶杯顿了很久,才忽然抬头问道:“我没有别的选择吗?”
“当然有,一切还没开始,你尚且还有余地带着王伯离开这里,要是等这风雨都袭城了,你就是想走也没办法了。”礼楚啜了一口茶,轻轻放下茶杯,提醒道,“我们这是为了西都的百姓着想,就算付出点代价又算什么?只要朝政清明,百姓就可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享受平和的人生。”
王免难又想了许久,对于一根筋的他来说,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若是每个地方都需要用这样的手段才能获得清明,那这满朝的清明又是什么清明?
光是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
“也许?你可以给我一些时间好好想想?”王免难犹豫道。
礼楚只顾低头倒茶,言语略带了些慵懒:“好好想想?我敢和你打赌,你越想越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