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用不着?倘若子善他们来迟一步呢?!”礼楚胸膛起伏地厉害,脸也气得发青。
晋远小声道:“为了救刘温陆用掉一支箭簇,实在是太浪费了。”
“你以为我给你箭簇是为了温陆?我是让你!在危急时刻保护好自己,哪怕用掉所有一切的可能,也要确保自己的安全。”礼楚越说越想,嗓子都有些扯哑了。
晋远默声不语,心里却憋了一口气,他是礼楚要扶持的新君,自然不能出事了,可若是这个新君不是自己而换成了别人,礼楚哪里还会这样关切自己?
“听小飞说你受伤了,给我看看。”礼楚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放缓了语气,但是晋远却僵着一张脸没有回应,这便让礼楚有些气结。
“晋远,你现在是跟我在闹脾气吗?”礼楚扶着桌子站了起来,正要说些什么,便听面前的人幽幽来了一句,“你们所有人都对我抱着绝对的希望,我只是觉得这些东西附加在我身上很累,你们也从来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
礼楚皱了皱眉,抖着声音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身为皇子不该承担这份责任吗?成功还是失败也得等做了之后再下结论!”
“楚国在的时候,我从未做过一日皇子,现在楚国亡了,你们就将我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