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只顾摆弄着桌上的茶杯,很有意思地将所有有字画的那面对准了自己。
留给礼楚的那面自然是空白的,礼楚瞥了一眼那茶杯,又问道:“是刘温陆让你不要掺和到这些事的吗?”
陈子珠总算抬眸看了一眼礼楚,抓住重点道:“你只管说你的紧急事,问这么多干什么?我也不能回答你啊。”
“好吧。”礼楚做出一副语塞的神情,开门见山道,“你知道凤久去了哪里吗?”
“知道。”
出乎礼楚意料的是,陈子珠诚恳地点了点头,但她眼神中的那一抹雾色也直接表明了她的态度,我确实知道,但我不能告诉你。
礼楚颇有兴致地沾了茶水写了个“朱”字,对上她凝视的目光再次问道:“凤久告诉过你朱家的事吗?”
“没有,他们两人无论是谁都没有告诉过我任何事。”陈子珠摇头,见礼楚投来一丝惊奇,又道,“很多事,也是我自己推敲的,并不值得你追问。”
“你要怎样才会说出你的那些推敲?”礼楚试探着问道,见她脸上登时浮起一丝嘲讽,心中大喜,指尖在未干的“朱”字上敲了敲,一字一顿道,“如果关系到刘温陆和凤久的性命呢?”
礼楚见她目光一跳,又追了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