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宫非点了点头,又听他问道:“不会觉得累吗?被欺侮的时候只有自己,找不到人倾诉找不到人帮忙。”
“我母亲走的早,这些年在山上跟师父学武,除了师父很少接触到其他人。师父又总是一个人呆在房里,所以大都时候我都是一个人,这么多年,早也习惯了。所以只有我欺侮别人的份,却没有别人欺侮我的道理。”
子善不是个多话的人,南宫非就更加不是了,他也从未对别人说起自己的经历,话说出口,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面前这个满头银发,酒气萦身的人为什么有一种莫名的熟悉,让人不自觉地想要靠近?
脑中飞快地闪过一个念头,不过南宫非很快就在心里否决了,不可能,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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