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问道:“公子,你真的不担心吗?毕竟那是栽赃四王爷的金子啊,现在要是不见了,不是惹人怀疑吗?”
“凡事都讲究个人赃并获,偷金子的人要真是想害我们,哪用得着偷,直接报了大理寺来搜不就行了。”礼楚放下手中的书,一脸认真道,“就算这样,你也不要大意了,那个布袋很有辨识度,被外面的人看到了还是不大好的。”
门外传来一阵细碎的声音,晋远耳根子亮得很,正要吼一嗓子问是谁,陈叔便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一个大麻袋。
“陈叔,你可算回来了!好香啊,什么好东西?”晋远笑呵呵地迎了上去,接过陈叔手中的麻袋,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惊喜道,“是方酥、董糖,啊!还有熏烧!”
“呵呵呵……你喜欢吃就好啦,虽说这只有小半麻袋,可还是废了我不少力气的。”陈叔说着费劲地敲着胳膊,叹气道,“可没把我累死了。”
晋远抓过一块方酥咬着,忙起身替陈叔捶背,嘴里含糊不清地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礼楚斜了他一眼,打趣道:“有了吃的就忘了我了,这人可真是善变啊,正事也只怕丢到十万八千里去了。”
“我这就去……咳咳……”晋远急着回答不免呛到,可转身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