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嘱幸子,让他记住不该说的不说。”
礼楚摇了摇头,连眼皮都未抬一下,王伯默了半日,咬牙道:“那我让他辞官,连夜出了西都,以后再也不踏入西都半步。”
礼楚还是摇了摇头,王伯这回便急了,慌张道:“少爷一定要拉我们父子下水吗?”
“王伯,做了官的人,哪个不是身陷泥潭,也别说什么迫不得已的话,那都是他们给自己找的借口。”礼楚饮尽最后一口茶,起身道,“令郎总有一日也会面临这样的选择,与其让他陷入泥潭,倒不如和我一起淌了这趟浑水,总好过那吃人的泥潭。”
王伯疾步走到他面前,目光坚定道:“我替他淌这趟浑水。”
礼楚一怔,心里确实希望王伯可以助自己一臂之力,可是见他这视死如归的神情,却有些犹豫了。
“少爷?”
礼楚这才点了点头道:“好,不过尚且不需要你做什么,你只管呆在这里……”
不等礼楚说完,王伯忽然打断他的话,为难道:“但是……盖尸的事我不能告诉少爷,因为老爷……”
礼楚嗤笑一声,拍拍他的肩膀道:“知道了王伯,你不用一直拿我爹压我,就算你不告诉我,我也会自己去查的。”
王伯张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