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的。”晋远一面说着往屋里走来,一面又频频回头去看身后。
“他一直都这样,你不知道吗?”礼楚见有白鸽一跳一跳往门口蹦去,挑眉示意晋远关门,又道,“自我受伤以来,这些书上便堆满了灰尘,只怕你一天也未翻过吧。”
晋远讪讪地笑了一声,脚才抬起来,表情便大变了一回,五官紧紧皱在一起喊道:“鸟屎!公子!以后能不能不把鸽子养在书房啊!”
“不能。”
“那以后你自己喝茶当心点,别喝了鸽子屎还觉得是新到的茶叶。”晋远略带不满地低声嘀咕道。
礼楚瞥了他一眼,顺手从端过一杯茶,往晋远面前递去,还未递到他面前却被他猛力推开道:“我不喝!我有事和你说。”
“什么事?”礼楚见他不喝,便将茶杯递到嘴边,悠闲地喝起茶来。
晋远一脚踢飞脚边的白鸽,惊得白鸽满屋子乱飞,对上礼楚射过来的目光,心中一惊,忙开口道:“今天早晨,太后去静心寺参佛了,结果你猜她遇上谁了?”
“太后参佛又不是什么大事,遇上谁能让你吃惊这个样子?难不成是太上皇的阴魂出现了?”礼楚毫不在意地说道。
“是凤久!”
端着茶杯的手一抖,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