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引得街坊都出来观看。
丁谧愤怒地指着一个中年男子,恨恨道:“这街上这么多地方可以开棺材铺,非要开在我们旁边吗?晦不晦气!”
那中年男子冷哼了一声,根本不看她,对各位街坊笑道:“这姑娘多霸道啊,我这是花了钱的,愿意开在哪里就开在哪里,说什么晦气不晦气的?只有你们府邸怕晦气,别人就不怕了吗?”
“是啊,开在哪里不是开?不能太霸道。”
“就是,也给别人留条生路啊。”
丁谧见街坊都帮着中年男子说话,气得都快哭了,无奈道:“府上刚刚有位老先生去世了,公子又受了重伤,你故意挑这个时候来开棺材铺,不是存心欺负人吗?”
“那不是正好?我做棺材生意的,为人和气的很,你们家要是有人死了,所有棺材我都便宜卖过你们,这样总行了吧?”中年男子脸上笑盈盈地,一点也不像退一步说话的人,倒像是在诅咒。
丁谧从没受过这种气,当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话都说不清楚了,只见一个黑影忽然闪过,那中年男子忽然倒地不起,嘴里连连讨饶。
丁谧擦了擦眼睛才看清面前这个人正是南宫非,剑鞘牢牢抵在中年男子脖颈上,直到他面色发紫透不过气,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