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递到她面前,又低头去喝她递过来的酒,因两人贴的太近,礼楚看不见她的脸,却感觉到了她如鼓擂般的心跳。
快地不寻常,就如她手中的匕首,快地令人猝不及防。
凤久冷冷地看着他,取下发髻上的凤钗,又飞快地脱去了这碍事的外衣,脚步一迈就要出去,竟是一眼都不肯多看。
“没想到你今日才成亲,就要成遗孀了。”礼楚捂着胸口,勉力起身扶着墙道。
凤久身子一僵,到底不想与他多做纠缠,手才放到门栓上,又听到身后传来极为沉痛的一喝,“凤久!你今日若是走出这个门,从此就再也没有平静的生活了。”
“我生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活着也绝非是为了贪享这几日的平静日子。”
朱门一开,凤久率先见到的却是刘温言,他一把拉过凤久疾走道:“李璟尧去了四王爷府,今日是不会来了,你快走。”
“等一下!”凤久硬生生甩开他的手,顿下脚步道,“前院坐了一院子的南唐狗官。”
刘温言皱眉看她道:“那你想做什么?去送死吗?赶紧走吧!”
“吩咐你的人,让他们按照计划在酒中下毒。”凤久完全不听他的,说着就要往火房奔去,却被刘温言用力拽住,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