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的,我重新回到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
“为了什么?”刘温言拧眉问道。
“为了有一番作为。”礼楚说着,从袖口中取出一封信来,递到刘温言面前道,“这封信我替刘将军保管了多年,是时候还给你了。”
刘温言盯着面前的人,小心翼翼地接过信,迅速拆开后一看,便冷笑着将信丢到桌上,问道:“你看过这封信吗?”
“是人难免有好奇之心,五年这么久,我自然没忍住。”礼楚一本正经地说道。
“哈,真是可笑,父亲信中不作任何解释,却让我万事都听从你的安排,让我无理由地信任你?你不觉得可笑吗?造出这样一封信来,谁会信?”刘温言脸上尽是嘲讽,仿佛看一个傻子地看着礼楚。
礼楚却没有过多的反应,只是低声道:“你会相信的。”
刘温言被他这话一塞,明明有千万种说法反驳,便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顿了许久才道:“我知道你的本事,模仿我父亲的字迹恐怕也不是什么难事吧?其实你不必如此大费周章,你想要我做什么,直说就行了。”
“你想要我的消息?”礼楚不答反问道。
其实礼楚早已答应刘温言给他消息一事,只是刘温言却不怎么相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