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凤久一惊追问道:“怎么了?乐熹?别吓姐姐。”
只见乐熹缓缓放开了凤久,目光紧紧盯着她手中的玉镯,语气和表情都委屈到了极致,“这是爷爷给你的?”
凤久一愣,随即想到老爹走前可什么都没给她留下,于是脱口便道:“这是老爹留给你的,说是等你将来成婚之时再用,现在先交由我保管。”
“我就知道爷爷是不会忘了我的,这个玉镯子爷爷平日里可宝贝的很呢,连碰都不准我碰一下的,原来是要给我的。”乐熹喜上心头,可一瞥见床榻上的人,又忍不住落下泪来,“可是……”
“好啦,都别哭了!人还没死呢!”一直守在床榻前的徐安忽然发声,吓到了众人,乐熹的哭声也戛然而止。
徐安说着站了起来,将几人都赶出了房间,礼楚这才得空安慰凤久道:“徐安和别的大夫不一样,他说能救那就是能救。”
凤久忽然好奇起徐安来,忍不住问道:“徐大夫他和别的大夫有什么不一样?”
礼楚望了一眼屋子,悄悄退后几步,直退到树下才朝凤久招手道出原委来,“徐安原有一妹妹名徐辛,要比他小九岁,他便当女儿一般地疼爱,没成想徐辛长到十一二岁时,竟然得了不治之症。徐家世代学医,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