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开口的力气,颤抖的手划过门闩,到底还是滑了下来。
“嘭!”
一个人撞门而入,又以飞快地速度将门关上了,礼楚不抬头也知道这样的身手只能是南宫非。
饶是那般冷静的南宫非在看到礼楚这副狼狈的模样,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冷声对外道:“师兄没事,只是喝多了,你们尽管回去休息。”
“让我进去照顾少爷,我从小……”陈伯的话只说了一半便被南宫非无情打断了,“这里还有女眷,怕是不方便,我在这里,大可放心。”
南宫非这话说的奇怪,即是有女眷不方便,那他自己怎么就能留在里面,却也无人反驳他的说法,丁越更是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打扰了,我说南宫剑侠,你也和我们一道走,别打扰他们了。”
“可是少爷……”
“诶,陈伯走了走了,你还不明白吗?**一刻值千金啊!”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远,也越来越轻,南宫非忙将礼楚扶到床榻边,翻箱倒柜地便找起了药来,正要去桌案前寻找,一股阴风便从旁袭来。
几乎是下意识地,南宫非一掌劈了过去,正劈在凤久脖颈处,回头望向礼楚见他脸上多有担忧,便道:“没事,我下手不重,晕一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