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萧铭这一下午是怎么过来的。在剧组这种群美环绕的环境中,他的心每时每刻都饱受着烈火的煎熬。
无数次他都想撞开休息室的大门冲出去,冲到那一个个或清纯或娇柔或妩媚的身体旁,搂她们在怀里蹂躏,撕开她们的衣服狂欢。
是理智一次又一次的把他从悬崖旁抢了回来,是人性一锤又一锤的拷问着他的良知。
然而,就在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时候,居然还有人想要潜他!
士可杀,不可辱。。。呸,是可忍,孰不可忍!
萧铭放下手中的剧本,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和杀意,冷冷的道:“有事吗?”
金董事可能没有受过这种冷遇,所以有点没反应过来,又或者她以为萧铭没有听清她的话,忍不住又说了句:“我是《左耳》的投资人。”
萧铭看着她杵在自己面前的胖手,拿起剧本厌弃的将手拨到一边,然后顺手把剧本扔到了垃圾桶里,又掏出一张湿巾擦了擦手,这才皱眉道:“有事吗?”
金董事眼睁睁的看着他这一系列动作做完,气的手都忘了收回来。眼角一直抽搐,双眼皮可能是后来开刀拉出来的,眨动起来很不自然,把种的假睫毛抖得跟秋后的芦苇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