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到学校,与父母告别,上车去基地,一切还是那么熟悉。坐在自己旁边的陈澄很闹腾,时常与前座的罗雨潇打闹。
男生全在车厢的后面与行李箱挤着,女生享受前排较好的环境。
军训的日子很苦,彼此不熟悉的陌生人也逐渐在每天训练后聚在一起谈天谈地,互相吹牛。
“看你的面相,一年内会有桃花劫。”一个装模做样的斜刘海男生拉住了我的手,一本正经地说。
看到他还用另一只手去拂下巴莫须有的胡须,我讪讪一笑,回道:“道长可有解救之法?”
“有,但是没必要说。”
“多大就学会当神棍了。”坐在我旁边的陈澄不给面子地用手拐住他的头,表现出恶狠狠的样子,“看你卖关子的样子就来气。”
“疼疼疼,要死要死要死!”
看到他认怂的姿态,我不禁笑了,说:“对了,还没问道长名号呢?”
“道号平罪,誓为……”挣脱陈澄的折磨后,他又一本正经了。
“我看是贫嘴道人吧,字毒舌吗?”陈澄很没有礼貌地打断。
就这样,在贫嘴中我们度过了难熬的时光。
最后一天的前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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