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毛毛这种神经粗的跟麻绳一样的姑娘都感觉到事情的严重,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突然死了?
“这瓶液体要拿去化验,人是在咱们医院突然死的,咱们医院必须要给上级和维和部队一个交代,至于怎样处理要看上级的决定,这件事已经不是咱们医院能决定了的事了。”楚清尘看着床上已经没有呼吸的阿尔法,恨不得一把拽起他,问他是谁干的,是谁谋杀了他。
这是明显的谋杀,可他们不能说,应该没有证据,谁也不能妄下断论,更何况这是要负刑事责任的,在场的人都恨不得离远点。
“清尘人是在咱们医院死的,约翰斯会不会跑到咱们医院找事呀?”这是唐诗莹最关心的问题。
“这是约翰斯手下的人吗?”李医生疑问道,他只知道是雇佣军,可是他不知道是约翰斯的人,没有人告诉他是约翰斯的手下。
“是的,是约翰斯手下的一个队长,上次咱们去部落参加宴会,他就站在约翰斯身边。”
“噢,我还以为是老安托卡的人。”
“清尘现在该怎么办?”唐诗莹焦急的看着楚清尘,现在她也没了主意。
“只能保持现场,通知秦慕白,然后看他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做。”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