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安澜,长汀的眼睛立马亮了,也不管身在何处,拉着任如风就走到一旁蹲坐在了地上。
任如风皱皱眉,往东偏殿那边瞅了一眼,迟疑过后,还是坐了下来。
偏殿内,那男人从半掩的门缝往外瞅一眼,无声叹口气,深邃眼眸里有无奈的笑,宠溺的笑。
“师父,徒儿可想二师兄了,可是,这半年里,他就只让大师兄给徒儿捎过几个口信儿,你可曾见过他?”长汀揽着任如风的胳膊始终不肯撒手,像怕他飞了。
任如风冲房顶大大翻个白眼儿,没好气的说道:“为师哪有那福气能见上他!统共就收到了他两封信,全是些废话,一句正经的都没有。”
“他现在在哪里?还在卖字画吗?”
任如风似是想起了什么,冲着长汀神秘一笑,掩着嘴巴在她耳边一阵嘀咕。
“我天!”长汀猛然被惊,瞠目结舌。
不止东偏殿里的两人,被她那一嗓门吓了一大跳,就连守在殿外的赵飞都不禁皱起了眉。
“这个风流才子!”长汀恨恨咬牙,双手死死抓上了任如风的胳膊,“他实在是太不够意思了,怎么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知道告诉我一声!等见了面,我一定和他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