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好好劝导一下,你看你把人都打坏了,这下可是舒服了?”
贾珍也不去争辩,只道:“母亲,您先放下皓哥儿,让皓哥儿平躺着舒服一些。若是发热还要打些冷水进来给皓哥儿敷额头降温才行,可不能烧坏了脑子。”
贾夫人一听,急忙将皓哥儿放好,贾珍才能碰上皓哥儿的额头。眉头微微皱起,让小丫鬟去打来冷水,将拧干的布巾子折成条状敷在皓哥儿额头上。
大夫来后细细把脉,留下治风寒的方子才走。
皓哥儿喝了药后才沉沉睡去,甄文怡与贾珍疲惫地回了东厢房,叹气道:“早知道会这样,今天无论如何也该让皓哥儿把姜汤喝了的。这事都怪我,我怎么能跟自家孩子制气呢?见皓哥儿打翻了我手里的碗便生气没管了,若是我逼着他喝了姜汤,也不至于遭今晚这份罪了。”
贾珍拍了拍妻子的胳膊以示安慰,“不怪你,皓哥儿性子太犟了,你劝也劝不住。文娘,我想让皓哥儿留下来,他都六岁了,也该认认真真的启蒙了。”
甄文怡眼里闪过犹豫之色,“我倒是想,可是母亲同意吗?”
贾珍叹了一口气,“我就是有这么一个打算,至于同不同意等与父亲相商之后再说吧,今儿太晚了快些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