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轻脆的碰瓷声传来,人却一个字也不出声。
甄婉怡又道:“这虽说没换庚帖没下聘礼,可保媒的是魏山长,那在江南士子里可是斗重山齐,威望素着的大儒。能得魏山长保媒我父母也极是意外,也特别慎重,我八哥都二十了身边也没安个贴身的丫鬟,就是为了显出聘许家娘子的诚心来。
而能入您的眼,那更是祖上积德烧了高香才得此荣幸,如果我父母晓得还不知道是怎么的惊喜和忐忑呢?若是早个一年,没有许家的事,臣妾二话不说就让人来提亲了。可今儿这事臣妾却是不敢应承,那些学子文人仗着读了几句诗文会写几句酸话,连陛下都敢指摘。甄家要是敢改弦易辙,只怕要被他们的唾沫子给淹死,遗臭万年了。”
太后脸上露出沉思之色,眼角余光斜看了西内室落地罩后头一眼,叹了一口气,其实她也看不上甄家,从没听过甄家的名声,也不知道是哪个旮旯角落里出来的人家,谁知道规矩怎么样?若是再弄出个醉打金枝的笑话来,那皇家颜面还要不要了?如今得了这么个结果也是好的,至少对女儿有个交待了。
“看你说那么多话,甄公子也是衰家看着眼熟,多问了两句罢了,没成想到让贤王妃误会了。说来甄公子是你胞兄,与公主们都隔着辈份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