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了。
这一晚甄婉怡积极地讨好祁荣,仅着小衣的圆润丰满的身子贴着祁荣,不时地抬抬腿,翻个身,又抬下胳膊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
祁荣闭着眼感觉身边娇人儿的燥动,在甄婉怡再一次有意无意扫过身下那团鼓起时,叹了一口气,侧过身用另一床被子包裹住娇妻紧紧拥入怀中。
“好了,不要动了,你身子还没复原,太医说最好坐双月子的,前几日为夫已经破例一次了,今日你就忍忍,再过半个月就好了。”
耳旁的热气熏人,甄婉怡身子软软靠在祁荣怀里,可那话传入脑海却如晴天霹雳一般,炸得她外焦内苏,这,这怎么就成她性急了?她只不过是看他禁得辛苦,想犒劳犒劳罢了,竟然叫她忍忍?
甄婉怡将头往祁荣怀里一塞,真个没脸见人了。不过心里却如灌了高山野蜂蜜一般,甜滋滋的,还带着沁人的芬芳。身下那团火热的坚挺更是让她觉得安心,这样情动如箭在弦的时刻还一心顾惜着自己的身子,能愿委屈自己,也舍不得伤她一分,得夫可此,妇复何求!
一夜好眠,送了祁荣出门,又将双胞胎送去梅院,陪着太皇太妃珩哥儿用了早膳,才一身盛装地进了宫。
走在通往慈安宫路上,甄婉怡竟生出些许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