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二太太缅怀往事露出的笑容,甄婉怡觉得她应该是很想念二老爷,并且许久没有和人说过了吧,稍稍想了想,估计身边的人都怕提起二老爷惹二太太伤心,所以一致地都回避与二老爷相关的话题,却不知道心里积累多了没有宣泄之道,也积成了一种病。
“二舅舅这样厉害呀,唉,我就不行,每次喝上两盅头就晕乎乎。”
“这酒量也是要练的,你二舅舅最早的时候也不行,每次年关宴请掌柜三兄弟都是让人抬回来的,后来你二舅舅觉得这样太丢脸了,便开始每餐都喝,一开始都喝南方的纯米酒,到后来喝的都是漠北的烧刀子,就这样慢慢地,酒量才越来越大的。”
甄婉怡故作夸张道:“真的呀,那二舅舅好厉害,是不是从此年宴里就没被抬回来了呢?那大舅舅三舅舅倒是借光躲懒了呀?”
“嗯,你大舅舅和三舅舅也是这样说的,所以每次有生意要去酒楼谈的时候都是你二舅舅去的。”
甄婉怡看向一旁的喻瑾孝,继续问道:“那五个表哥里谁喝酒最厉害?”
二太太想了想,不大肯定道:“好像都差不多吧,不过,你二表哥三表哥和四表哥都醉过。”
这下甄婉怡是真有些好奇了,“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