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聚餐,佳肴满桌,根本吃不了。最盛名的是太湖“三白”:白虾、白鱼、银鱼。白虾嫩而爽口,回味无穷;白鱼鲜而细腻,入口即化;银鱼羹味美润滑,意犹未尽。文竹看着那一桌的菜肴有一半给服务员倒入泔水桶,触目惊心。
忆起小时什么也没吃的场景,肚皮贴着脊梁,甚是心酸。虽然不花自个半文钱,也用不着如此浪费呀,现在是富了,但也没有富到随意浪费的程度啊。丰年防着荒年,山区的孩子还在啃着馍馍呢。
好像那公费不用,就永远用不完似的,明年上面拨下来的资金就会瘦身,至于他处缺钱是他处的事。
饭后稍休息后,看一场钱老的纪录片。说是钱老的纪录片,出镜最多的好像不是他本人,也许别人口中的钱老更真实吧,总之杨绛先生最有发言权。钱老是个清心寡欲的人,淡泊名利,一心做学问。
钱老是天才勿庸自疑,但不是所有的天才都能成为大师,供后人瞻仰的。他耐得住寂寞,寂静中向前,埋头做学问,功到自然成,大师的名头是别人给的,他从不接受。人格魅力的光辉自然又亮了一层。
纪录片一个小时不到就结束了,其中还有人中席退出,所以说大师也不是人见人爱的。见时间尚早,文竹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