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维多利伽裹着一条开司米披肩,端着两杯酒,到屋顶上陪他,刚坐在他身边,一身酒气扑面而来,“今天你好像不高兴啊,还喝了这么多酒。”
“没什么。”
“你……去看你母亲了吗?”她问的这个母亲,是路西法故去的生母,而不是坐在腓特烈家中的那个公爵夫人,“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都过去那么久了,还能有什么事啊。他闭着眼睛,“利伽,你觉得我母亲有没有后悔生下我?”带着他这个拖油瓶,到最后都没能过上几天好日子。
“你怎么能这么想呢,她没丢下你,当然是特别喜欢你了,怎么会后悔呢?她是一个母亲,你是她的孩子,她的一切,所以啊,你就别想那么多了。”她也不是会安慰人的人,“至少,你的母亲她带着你,而不像我,自己是人是鬼生的都不知道。”
“你……”
“哎呀,真是的,聊这种话题。我跟你说啊,我可能要出去几个月,今天过来就是和你说一声。”维多利伽很快的转移了话题,“你有什么需要的,我回来带给你。”
“拿我当小孩子哄啊,谁稀罕。你赶冬天回得来吗?”
“怎么了?”
“你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