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将至,罗斯切尔德站在宫门口左等右等不见人来,终于看见远远有两个人影,松了一口气,刚要迎上去,等等……那个,诡渊殿下没那么高啊,殿下身边的那个是谁啊?
“贝芙丽,怎么又是她?”搞什么幺蛾子呢。罗斯切尔德没有多过问主子的事,“殿下,艾弗维皇帝送了请柬过来,快迟到了,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嗯,我现在过去。”
罗斯切尔德想了半天,看看贝芙丽,最终也没问他维多利伽去哪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话说维多利伽去哪了,她在歌剧院里躺了一下午,等她醒了,除了头有点发闷,就是觉得腰疼,台子上的歌剧都已经演了三场了,慢吞吞的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子,压得都有点发皱了,“一群蠢货,我睡了一下午,居然连叫都不叫我一声。”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过了四个多小时了。
一个人慢慢沿着街往回走,可能是太久没有危机感,连报仇都渐渐不在意了,也是啊死的人已经死了很久了,连她的模样都记不清了,“我这个姐姐当的也没那么称职啊。”心口一直都像是破开了一个洞,凉风呼呼的往里灌,什么都填不满,这就是那个人说的空洞感,交换了灵魂后,她一直都是像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