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一句。
又是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过经历了申右的说辞之后，杨帆已然没有最开始的那种激动与意外了。
毕竟他现在联邦之中怎么也算是个名人，很多人看到他都会觉着眼熟，像是在哪见过。
习惯就好。
只是，杨帆心静如水的状态在听到了秦沛柔的下一句话时，顿时无风波澜起，平地起惊雷。
“你的祖籍是不是在蓉城，姓杨？”
秦沛柔面带着惑色轻声向杨帆询问了一句。
杨帆的心跳骤然加速，秦沛柔突然提起蓉城这个地名，显然不是无心之言，她必然是知道或是想起了些什么。
“不对，你这么高的修为，年龄应该是也不小了。”秦沛柔上下打量了杨帆一番，道：“你小子，该不会也是从灾变前活过来的老古董吧？”
秦沛柔的境界下跌，再加上杨帆自身实力的遮掩，她并没有瞧看出杨帆的骨龄，只是看杨帆竟然连巅峰武帝的帝级威压都能轻松抵挡，理所当然地以为遇到了同辈之人。
“不……不对，杨顾问似乎早在第一次灵力潮汐暴发的时候就已经没了消息，多半是已经遇难了，你只是跟他长得有些相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