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拓跋颂也叹气,看来,是得与这五姑娘好好说一说了。
拓跋颂下楼,叫了当地的一桌好酒好菜。等到丫头下来唤他,他才让护卫将酒菜送了上去,自己背着手跟在后头。
若伊刚洗了澡,头发没干,随意的披散着在脑后,双手抓着一只烤鸡啃得正香,见他进来只是瞥了一眼,不客气地将鸡架子往桌上盆子里一丢,吩咐:“帮我拆骨。”
拓跋颂让丫头打了水,洗净了手,坐在若伊的右手边,拿了贴身的小刀给她拆鸡架子。若伊一手拿手抓着鸡腿沾酱,一手拿着这边城特有的厚煎饼,左边一口,右边一口,吃得不亦乐乎。
拓跋颂瞧着她吃得差不多了,这才放下了小刀,拿湿布擦拭了下全是油的双手,使了个眼色,两丫头退出了屋子,还带上了房门。
若伊明白,他这是有话要说了。
她也将两手上没吃完的鸡腿骨和煎饼一丢,拿了根湿帕子,慢慢悠悠地擦拭起油手来,一根一根手指,擦得特别的仔细,仿佛在保养珍贵的玉器。
拓跋颂瞧着她的这种悠闲、万事不放在心上的态度,心里倒是多了点内疚,终究是他打破了她平静的生活。新婚被劫,孤生在外,这对一个女子来说是一生的污点,将来还不知道有多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