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框是任灿灿放在桌上的,她想让他工作累了,抬起头就能看到她。
当时他很嫌弃,觉得放在这里不妥,藏了起来,结果第二天任灿灿又找了出来,摆上了。
如此循环往复几次。
他也没有闲情逸致再藏。
相框就这么一放放了快一年了。
他拿起来,端详了片刻,默默闭上眼睛,有些事情确实该解决了,该来的总要来的。
任灿灿靠在墙上,双臂环抱,内心煎熬不已。
她知道江河心里的牵挂是什么,这么多年,他虽然很少跟她说工作上的事情,很少说过去的事情,但是她多多少少都会了解一点,她觉得要想让他解脱,只有将真相快点揭开。
任灿灿下定决心后,顿时舒心了不少。
就算他恨她,她也不在乎。
他没办法做的事情,她帮他做;他不敢面对的,她帮他面对;即使最后她病体鳞伤,她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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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莹莹结婚后,白远因为接了一部电影,跑去了外省,封闭在荒山野岭,很少与外界接触,再加上山上信号不好,微信都很难发出,他过了一个月多月与世隔绝的日子。
现在好不容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