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头上扣了个帽子就出来了,阮清柠也不虞有暴露的危机。
不过就算会暴露阮清柠此刻也顾不上了,虽然黑毛球到家没有两天,但她真的是将黑毛球当做新入伙的家人看待的,一如二十年前阮青橙降生后一样。
如果因为自己的过失导致黑毛球有个三长两短的话,阮清柠真的没法想象自己该怎么办。她讨厌失去,很讨厌很讨厌。
因为着急,两人行进的速度很快,平时要走将近十分钟的路程,现在不到五分钟就走完了。
陆凌还好,人高腿长,又饱经锻炼,即便可以称得上是健步如飞了,停下来开门的时候也看上去跟没事儿人一样。
阮清柠就没那么好命了,宅女,又是矮个一枚,陆凌迈一步她要走两步才跟得上。走到最后,她都是靠着小跑才勉强跟上了陆凌的脚步。
陆凌打开灯,将黑毛球放在了平时用来看书的木桌上,返身去找退烧剂去了。
阮清柠站在木桌旁,精神紧张的望着木桌上还在瑟瑟发抖的黑毛球。双手紧握,“你一定要没事儿啊!”
陆凌的动作很快,用一次性针管将退烧剂从瓶子里抽出来,推出针管前段的空气,消毒,注射,满满一管液体就被干脆利落的注射进了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