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吧！”郝五九挥手道，左师师随即坐下。
“哥，那吐骨浑也是我们计划的一部分？”郝雏凤问，“你说了那么多，我刚才问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哪个问题？我都给忘了。”郝五九一脸懵逼。
“我刚才问你，你试出吐骨浑拳脚的深浅，然后呢？”郝雏凤把问题重复了一遍。
“哦，”郝五九一拍脑袋，“脑子里思考的事情太多，实在抱歉，怎么回答你呢，让我好好想想。”
郝五九从沙发里坐直身体，拿起那瓶红酒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然后拎着酒瓶子朝鲍科长摇了摇问他要不要来一杯，鲍科长摆摆手表示不要。
郝五九放下酒瓶子，端起高脚酒杯自己抿了一口，略一思索，“严格来说，吐骨浑不是我原先计划的一部分，他的出现是一个意外，只不过跟他接触以来，倒是触发了我很多灵感。”
“什么灵感？”郝雏凤问。
“左师师，你还记得那一次观摩会吗？”郝五九没有回答妹妹的问题，而是侧头先问左师师。
“哪一次？”左师师也是一脸懵。
“请来张玄根老师来做爆能枪演示那次。”郝五九提示道。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