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杀人是这种感觉,”吐骨浑目眦尽裂,眼神弥漫着衔悲茹恨的竭嘶底里,“比猎杀版纳雨林中那些动物轻松多了!”他抬眼看着对面呆若木鸡的三个醉汉,强压住将这些人寝皮食肉的念头,故作轻松地朝他们伸出食指,勾了勾。
三个醉汉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大眼瞪小眼,在先前布置任务之时,二当家陈大果可是把胸脯拍得卜卜直响,信誓旦旦地保证三号拘留室内羁押的年轻牧民已被牢牢铐住任由他们宰割,他们四个人进去之后只需逮住那年轻牧民往死里打就行了,未曾想这个年轻牧民现在神奇地挣脱了手铐,下一步该怎么办?他们没有任何后备预案。
只是眼下小胡子醉汉在他们面前被那年轻牧民活活踢死,让他们终于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今晚或者他们能活着走出去,或者年轻牧民能活着走出去,再无其他选项。
“来,跟我上!”
那络腮胡醉汉是个练家子,手上也有几分武艺,他嘴里说着,往前小跑两步,腾地右腿扫出一记鞭腿朝吐骨浑的左边太阳穴踢去。
吐骨浑冷冷一笑,原地跳起,左臂平伸,让脑袋和左肩堪堪高过络腮胡的鞭腿,却故意让自己的左肋露出破绽。
“噗!”
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