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杰无声的叹气,放开手,缓缓的踱步,背对着寍舞:“从小到大,无论何事,你都一个人埋藏在心底,为何你都不想着与我分担呢?如同出嫁入宫,若是你不愿,哥哥即使身败名裂也定会保你周全,你总是在一昧的成全别人,牺牲自己,几时才能替自己想过,你的幸福呢?难不成真的甘愿一生被困于皇宫?”
夏侯杰声声质问绕上心头,凝视着那抹身影,宛若一道厚实的城墙,一直以来都仅仅的保护着自己,夏侯家,该是她有所付出的时候,又怎能退缩,况且她是爱他的,这并不是囚困,是她心甘情愿。
手中的锦缎轻轻的随风拂过她的手指,握住它,寍舞凝视着他道:“哥哥,你可曾知道舞儿的一生早已是注定,七岁那年就已经决定了,就如这手中的锦缎,即使华丽如它,罕见如它,却也是注定它只属于它该有的地方。”寍舞上前,并立与夏侯杰身旁:“哥哥,至今如此,放下那些早已不该有的虚名,舞儿只愿你和爹爹平安就好,不属于自己的,永远都会与之失之交臂……”如同他的爱……也是如此,寍舞不在开口,望着眼前平静的夜空。
“放下?……呵呵……”夏侯杰冷笑:“是不是司藤枫在你面前暗示夏侯家早已权倾朝野,就是如此,他预谋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