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寒看着她略微惊讶的眸子，不知道为何，在看见她任命地闭上眼睛时，他却下不去手，想要下狠心，但脑海里满是她阳光温柔的笑容。
她都这般对待自己，自己也下不去手吗？
“你这样的女人，我还不屑杀！”将枪收起来，他的目光满是冰冷，以前的温柔不复存在。
苏清歌不敢对视他的眸子，只是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问他，“你，很恨我吧？”
恨？
听到她这么说，他身形微微僵，突然有种仰天大笑的感觉。
“哈哈哈！！恨？”
他看着她单薄的身影，只觉得她那么虚伪，“苏清歌，正如你所说的，恨和爱都是至深至深的，而你，还不配让我恨！”
心里凉凉的，但他似乎一点也不痛，只是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空了，空得再也找不到了。
苏清歌紧紧抓手自己的手，指甲嵌进肉里，但她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心里的疼痛比这个深了千倍万倍。
“呵呵——苏清歌，你真是好样的，还拿着你母亲的死向我博取同情，真不知道你那颗心脏是不是也是伪装出来的。”洛清寒在笑，但笑不达眼底，因为眼底已经被深深的凌冰给占满，他不知道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