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黑MS这下可是坐不住了，他刷刷几下翻开苏清歌的文件，里面的一张协议跳跃近他的眼中。
艾汐那个损货已经签好了字，而另一边只差他签字了。
“你...你...”月丝怀满眼的都是不可思议，“你怎么会...”艾氏总裁是苏清歌能找到的么？
没想到她居然能把有艾汐签字的协议给拿出来，天...这...
“苏清歌，你是怎么说服他的？”黑MS忍住心下的激动，努力平息自己的气息问道。
他当然料不到苏清歌认识艾汐，当然，苏清歌也没靠她和艾汐是朋友那层关系，完全是一个商家和合作者的谈话。
“我啊。”苏清歌笑了笑，“我向艾总裁介绍了黑M公司的电脑产品及软件，他听了后很满意，自然愿意大批订购咯。”
“你还专门了解了公司的产品！？”月丝怀在一旁惊叫出声，“怎么可能！？”
自己都是几天未合眼，别说去找艾氏总裁了，这个女人居然还有时间去了解公司产品！
“月丝怀，你说苏清歌是抄袭你的，现在可以证明她不是了吧？”黑MS好心提醒她道。
“我...我...”月丝怀这下被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