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个尊重个性与人格的时代。
待这二人告退而出,赵桓方收敛起脸上的淡淡笑意。
他心头一阵阵的烦闷,又觉得积重难返,需徐徐以各种手段来加以修正,又觉得自己太过退让,只需军权在手,哪怕大杀大伐,却又如何。
心中有事,便在殿中辗转踱步,脸上杀气频现。
周围随侍的都是他的心腹宦官,也无需回避,却被皇帝脸上的神情吓的发抖,不敢轻出片言。
气氛正自尴尬,外间有人轻声禀报道:“官家,太后听说官家今天朝会受了气,特命贱臣前来,奉上汤饮,让官家进用。”
赵恒与孟后相处多日,每天晨昏定省,两人已经相处的极为融洽。
孟后毕竟在后宫多年,不管赵恒如何隐忍和压抑,她却知道官家并不是善于之辈。她不能干政,却常常派人宽解,或者干脆自己时时用言语开解赵桓,以悄悄消解这个性格转的极为刚毅地皇帝心中稍存的戾气。
赵桓也知她意,觉得自己手握大权,在后宫有人给自己醒和稍许地约束,也并不是一件特别难以接受地事。
此时离散朝已久,孟后知道皇帝受气的消息,并不奇怪,巴巴地命人送过汤来,想必是害怕自己发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