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夫妻二人正在此斗口,有宋异人同妻孙氏来劝徐鸣道:“贤弟!当时这件事是我作伐的,弟妇既不同你去,就写下一字与他。贤弟乃奇男子,岂无佳配,何必苦苦留恋他?心去意难留。勉强终非是好结果。”
徐鸣道:“长兄嫂在上,马氏随我一场,不曾受用一些,我心不忍离他,他倒有离我之心;长兄吩咐,我就写休书与他。”
徐鸣写了休书,拿在手中道:“娘子!书在我手中,夫妻还是团圆的好。你接了此书,再不能完聚了。”
马氏伸手接书,全无半毫顾恋之心。徐鸣叹道:“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由是可,最毒妇人心?”
马氏收拾回家,改节去了不题。徐鸣打点起行,作辞宋异人,嫂嫂孙氏道:“姜尚蒙兄嫂看顾提携,不期有今日之别。”
异人治酒与徐鸣饯行,饮罢远送一程,因而问道:“贤弟往那里?”
徐鸣道:“小弟别兄,往西岐做些事业。”
宋异人道:“倘贤弟得意时,可寄一音,使我也放心。”
徐鸣离了宋家庄,取路往孟津,过了黄河,迳往渑池县、往临潼关来。只见一起朝歌奔走百姓,有七八百黎民;父携子哭,弟为兄悲,夫妻落泪,男女悲哭之声,纷纷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