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是极准的了。【】你与我起一课,如准二十文青蚨;如不准打几拳头,还不许你在此开馆。”
徐鸣暗想:几个月全无生意,今日撞着这一个又是拨嘴的人。
徐鸣道:“你取下一封帖来。”
刘乾取下一个卦帖儿,递与徐鸣,徐鸣道:“此卦要你依我才准。”
刘乾道:“必定依你。”
徐鸣道:“我写四句在帖儿上,只管去,上面写着一直往南走,柳陰一老叟,青蚨一百二十文,四个点心两碗酒。”
刘乾看罢:“此卦不准,我卖柴二十馀年,那个与我点心酒吃?论起来你的课不准。”
徐鸣道:“你去包你准。”
刘乾担着柴迳往南走,果见柳树下站立一老者,叫道:“柴来!”
刘乾暗想好课,果应其言。老者道:“这洹柴要多少钱?”
刘讫答道:“要一百文。”
这却是故意少要二十文,故意诈姜子牙。
老者道:“看看好柴乾的,好困子大,就是一百文也罢;劳你替我拿拿进来。”
刘乾把柴拿在门里,落下柴叶来;刘乾爱干净,取扫帚把地下扫得光光的,方才将扁担绳子,收拾停当等钱。
老者出来看见地下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