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霍云昭竟然用那种眼神看他，简直太过分了。
越想他感觉自己的心里越是困惑，纠结了好一会儿，大喊一声，“小李，上次那份凌相思的资料还有更详细的吗？”
听到这句话之后，旁边的秘书吓了一跳。
她以前可从来没听过自家总裁发这么大的火呢。
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了什么，但仔细找找，竟然没发现之前的那份文件。
“对了总裁，我想到了，凌相思的母亲周湘兰是……她还有个朋友叫褚薇薇，关系很好的。”
秘书直接把自己想到的所有东西都说了出来，脸上洋溢着一抹微笑。
还好她的记性不错，不然今天还要在花很长的时间去考虑这种问题，那事情可是会复杂很多的呢。
思考了好一会儿，祁然的嘴角突然溢出了一丝微笑。
之前萧如烨和梁峰的事情他都听说过，既然如此，那说明那个女人对霍云昭还挺用心的，但他可不会像那两个人那么傻。
既然没办法从正面追求凌相思，那他干脆就从褚薇薇入手好了，反正都是校友，就从这点上来看，他就略胜一筹。
这么一想，他脸上挂着的那一抹微笑显得更加有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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