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办公室很大，凌相思和霍云昭离得比较远，但是从她的位置同样能很清楚的看到他脸上的所有表情。
她微微蹙眉。
光是那看上去很不自然的笑，就足以表现他此刻内心最真实的感受。
她很不喜欢事情变成了今天的样子，但是，却只能帮助那个男人。
过了好一会儿，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带着一副墨镜，像是故意隐藏自己的那张脸一样。
“霍总，真是不好意思，让您破费了。”
他刚进门，便直接开了口，可脸上带着的，确是一抹难以言说的诡异的笑容。
霍云昭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后露出一抹冷笑，“签合同吧。”
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现在的这一抹，凌相思总有种想过来看看的感觉，沉思了半晌，她倒了一杯水，赶忙走过来。
“这位先生，请您用茶。”
似乎是没有想到会出现现在的情况，他一愣，随后却又笑了。
“如果没有猜错，这位应该就是霍总的女朋友，凌小姐吧。”
凌相思瞬间愣住了。
她从来没有感觉自己已经出名出到了这种地步，就连一个普普通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