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少定定望着病床一动不动的老人,心思不知飘到哪里,刚才在大剧院收到医生的电话,说老头子的心梗突然恶化,赶到来他已陷入昏迷,医生说他心脏是稳住了,但就怕其他器官会跟着衰退。
老头子你忙了一辈子又如何?现在不是要乖乖躺着?还很大机会要一直躺下去。麦少心里五味翻尘,怨恨固然有,慨叹也不少。
妈妈的死,老头子难逃责任,她患了乳/X/癌不作声,抱着放弃态度,可笑的是,连做老公的一直也不知道,到发现时已经返魂乏术。而我,就不提也罢,当个二世祖,大家乐得轻松。
“稀有啊!比我还来得早。”麦晖光推开病房门。
麦少没有理睬。
“现在才来装孝顺?”
麦少鼻孔喷气,强压住怒火转身走出病房,行到走廊被麦晖光叫住。
“和傲翔汽车的合作案吹了!你心凉了?”麦晖光说。
“呵!一般般吧!”
“你究竟安的什么心,叫你去讨好江阳你不肯,一定是你嚣张惹人厌,他在老江面前打小报告。”麦晖光责斥。
“你自己无能别怨人。”麦少嗤嘲。
“我无能公司会有今天?你为家里做过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