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叔保嗓音硬得像铁:“三把掌!再来别说捱打,说不定我会打回去。”
“呃?”
“一码归一码,她耍花样是她的事,”他伸出看指,“怕痒是我的问题,一把掌;推她摔地上是我错,一把掌;我私自加台词,是我不对,一把掌。”
望着付叔保认真肃穆的表情,苏菲想起在头山村付叔保赔她鞋子和衣服那一幕…
“这些钱赔你。”付叔保递上一个沾满油的信封。
苏菲不想接,挤出假笑:“不用了,衣服不值什么钱,昨晚已洗干净,还能穿呢。”
付叔保疑惑:“真洗得掉?”
“我带了特效洗衣剂,洗得掉,没事。”苏菲只想尽快打发他。
付叔保点头,从信封里拿出红纱,低头数了两遍,几张塞进裤兜,几张放回信封,把信封重新递给苏菲。他说:“本来打算赔你三百衣服钱,三百鞋钱。既然衣服能洗,我就只赔你鞋的三百,洗衣剂当一百块,由我来负责,这里共四百块。”
“三百块加一双布鞋就当赔罪?”苏菲一脸不屑。
付叔保摇头纠正:“三百是赔偿鞋子,一百是洗衣剂的钱,锈花鞋才是赔罪。”
苏菲从回忆里抽回